第35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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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新是頂流沒錯, 可楚言笑的錘來得又快又猛，甚至沒有給石新粉絲反應的機會，人就直接進了監獄。
新粉們想到了之前那些被楚言笑爆錘的明星粉絲們被按在地下嘲諷的尷尬境地, 他們一點都不掙紮的迅速的脫粉了。
前·石新粉絲：只要我脫粉脫得夠快，你們就看不出來我曾經是石新的粉絲。
脫粉活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石新的粉絲群人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的粉絲群大部分都被解散。
那些還堅守在群裏的粉絲中，有一大部分是這會兒沒上網, 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剩下的那麽一小部分的腦殘粉一邊咒罵楚言笑毀了哥哥, 一邊忠心耿耿的揚言要等哥哥出來。
石新出事兒後，他的公司迅速跟他撇清關系。
他身上的代言也全都解約，之前上過的節目, 拍過的電視劇有的已經下架了, 沒下架的那些也把他的鏡頭刪減抹去。
最近明星接連爆雷, 給品牌商、綜藝節目組以及各個劇組敲響了警鐘。
誰也不希望大家辛辛苦苦制作出來的作品因為一兩個老鼠屎而面臨下架, 亦或是改的面目全非。
大家一邊痛罵暴雷藝人的同時，心裏也暗搓搓的決定：
下次再選用明星藝人時，什麽流量啊、演技啊都可以先放一邊，一定得選人品好、沒有黑歷史的！
楚言笑還在默默的等著自己黑粉爆漲1000萬，並不知道因為她的這些舉動逼著品牌商、各種綜藝節目組合劇組都改變了選人要求……
她等啊等啊——
一個小時過去了。
五個小時過去了。
十個小時過去了！
按理說#石新被抓#這個話題在熱搜上掛了一天, 該看見的都應該看見了吧？
尤其是石新的粉絲們，應該早就看見, 然後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黑粉, 再跑到自己那條微博的評論下面一通謾罵才對啊！
楚言笑不停的刷新著自己的微博評論和黑粉APP。
一天過去了，不但微博上沒什麽人罵她，黑粉也只是從7130萬漲到了7132萬。
楚言笑快被這個數據驚呆了！
石新這個頂流也太水了吧？連高子銘都給他貢獻了800萬黑粉，他居然只貢獻了2萬？？
這也是不是說明他只有2萬的真粉, 也太寒磣了吧！
楚言笑大失所望，悻悻的關掉了手機。
隔天一大早，田瑤來電。
“今天突然有不少劇本遞到我手裏，都想請你去出演劇中的主要角色！你在家嗎？我拿給你看看吧。”
楚言笑聽了十分不解，“我一沒有作品，二沒有演技，他們找我演劇中主要角色？是生怕自己的劇不夠撲是嗎？”
“這個問題問的好。”田瑤無奈的說道，“不瞞你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劇組。他們的回答很統一：演員嘛，演技不重要，流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好啊！楚大師人品好，她一定能但得起這個角色的！”
楚言笑：“？？？”
“演員演技不重要，他們在說什麽胡話？”
田瑤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隔三差五就錘爆一位明星！尤其是那幾個被你錘進監獄的，品牌方雖說火速跟他們的解約，但是他們也還是有損失啊。”
“哦對，影視劇、綜藝什麽的損失最大了！有的為了將失德藝人的鏡頭剪掉，整部片子被剪的面目全非。還有的劇因為失德藝人在裏面飾演重要角色的，就幹脆整部下架。這麽搞了幾次，他們能不害怕嗎？”
楚言笑：“……”
這麽看這些劇組確實有點兒可憐，也難怪現在選角會這麽謹慎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家裏的門就被田瑤敲響了。
田瑤進門後十分熟練的從冰箱裏拿出了她存放在這裏的可樂，接著往沙發上一癱，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可樂，這才抱怨道，“外面真是太熱了，夏天什麽時候過去呀？”
“女孩子總喝冰鎮可樂對身體不好。”
楚言笑將壺裏的水接滿，開始慢悠悠的燒起水來。
“我沒有關系，但你確實是不能喝。”田瑤十分雙標的說，“你畢竟是一個女明星，要保持身材，盡量不要攝取甜食，你不喝飲料只喝茶這個習慣還是很好的~”
說完，她放下手中的可樂，從包裏掏出了一沓劇本和文件。
“喏，這都是找上門來的劇本和代言。”
趁著燒水的功夫，楚言笑拿起了各種代言的資料掃了一眼，“這麽多？”
這些代言種類齊全，從各種零食飲料，到衣服包包，甚至還有汽車品牌來找她代言！
田瑤笑著說，“這還都是我挑過了呢！很多種類重覆的代言，我只留下了其中口碑最好的。”
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代言淹沒，並且挑花了眼的快樂。
興奮之餘，她也越發的謹慎。
明星挑代言不能只看錢，還得去全方位的考察這個品牌產品的口碑到底如何。
她看見太多明星為了錢去代言產品質量有硬傷的品牌，最終壞了自己的口碑，也坑害了那些相信和支持自己的粉絲消費者們。
楚言笑對商業行為一竅不通，只得把問題拋給田瑤，“田姐你幫我選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田瑤聳聳肩，“這些代言我覺得都不錯，你選幾個你自己喜歡的吧。”
“而且你不是會算卦嗎？你選完之後可以給這些品牌們算一卦，如果你算出來的結果是這些品牌質量不錯，後期也不會出現問題，那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接下。”
楚言笑恍然大悟並面露讚嘆，“好主意！”
她開始仔細挑選自己看著順眼的代言。
田瑤突然想起來，“對了，品牌方一般都會給代言人寄很多該產品的試用品，回頭我是讓他們直接寄到你家行嗎？”
楚言笑眼神一亮，用力點點頭，挑選代言的準則立刻從“自己看的順眼”變成了“自己家裏缺什麽”。
一會兒，她滿意的把自己挑完的代言交到田瑤手裏。
田瑤看裏一眼怕她出來的代言。
面巾紙、衛生巾、微波爐、護膚品……
她疑惑的問，“夢幻飲料質量有問題嗎？”
這款飲料是最近的網紅飲料，多的是流量小生小花，想爭著搶著去代言這款飲料。
楚言笑居然沒有選這款飲料，田瑤下意識的她算完之後，發現這款飲料的質量有問題。
誰知楚言笑回答到，“沒有啊，只是我平時不愛喝飲料而已。”
田瑤一臉懵逼，“這跟你不愛喝飲料有什麽關系？”
楚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不是說品牌方都會給代言人寄很多試用品嗎？那我肯定會選擇自己用得到的或者喜歡的呀！”
田瑤：“……”
她錯了！她就不應該讓這家夥自己挑代言！
田瑤冷酷無情的否決了她挑代言的方式，重新開始給她挑代言。
最終在倆人的商量下，楚言笑接了5個代言，又挑中一個電視劇劇本。
這部電視劇是個無厘頭喜劇片，叫《沙雕綠茶爆紅娛樂圈》。（註1）
楚言笑看中的角色是劇中的女三號，也是個算命大師。
她對自己的演技有幾斤幾兩十分的清楚。
即便柯旭東幫她找了老師一直在教她，她也知道自己跟那些大學四年一直在學表演，畢業後又輾轉於各種劇組的有著豐富表演經驗的演員們差的很遠。
所以還不如躺平，直接本色出演算命大師。
接下來的時間裏，楚言笑馬不停蹄的開始拍這些代言的平面廣告和廣告片，忙得不可開交。
田瑤本還給她留出時間去試鏡《沙雕綠茶爆紅娛樂圈》的女三號，誰知人家導演直接表示不用試鏡，並且麻溜兒的把合同寄了過來，生怕他們反悔似的。
等楚言笑終於把所有廣告都拍完之後，京城也迎來了夏天最熱的月份。
也不知道大家是畏懼肅清行動，還是畏懼楚言笑，亦或是娛樂圈在她的折騰下真的幹凈了不少。
總之在這段時間裏整個娛樂圈風平浪靜。
明星們一個比一個老實，甚至連上周的紅毯，居然都沒有女明星發拉踩通稿。
8月中旬，封晏給楚言笑推薦的《Y行動》也要準備進組開始拍攝了。
原本楚言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配角，用不著這麽早去。
但是劇組從上到下一致請求她在開機儀式上出現。
《Y行動》的王導還特意囑咐她，“楚大師啊，你啥也不用幹！開機儀式那天你就站那陪著我們就行，有你在我比較安心！”
楚言笑：“……”
她還能說啥，只能無奈的過去充當吉祥物。
開機儀式進行的非常順利。
王導上香的時候楚言笑順手看了一眼。
香的走勢非常好，這部電影不出意外能夠拿下今年的票房冠軍。
開機儀式過後，緊接著就是拍攝第一場戲了。
來都來了，楚言笑幹脆坐在場下觀摩。
在電影院看電影和在片場看他們表演，感覺確實不一樣。
穿上警服後的封晏，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樣，變成了劇中冷酷自持的男主。
倒是變得更有魅力了。
楚言笑看得正入迷，旁邊的男人突然問道，“你也是這個劇組的演員？”
她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點點頭，“我演的是一個沒幾句臺詞的乞丐。你呢？”
“我不是這個劇組的演員。”男人把目光轉向飾演女二的女演員，眼中透著深情，“我叫莫然，是高欣羽的男朋友，過來陪著她。”
高欣羽就是劇中飾演女二的女演員，難怪剛才開機儀式的時候，莫然一直默默的跟在高欣羽身後，一言不發。
楚言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讚嘆道，“高小姐的演技確實不錯。”
聽見她誇自己的女朋友，莫然顯得很高興，忍不住跟她多聊了幾句。
過了幾分鐘，這個鏡頭順利拍完。幾位演員去導演的監控器那覆盤，其他的工作人員收拾場地準備下一場戲。
下一場戲是飾演男主的封晏和飾演女二的高欣羽的對手戲。
而飾演女主的喬汐走下來坐在了楚言笑的旁邊，笑意盈盈的伸出手，“你好呀，我叫喬汐。”
哦豁，本書的女主角、傳說中的氣運之女喬汐居然主動跟自己打招呼？
躍躍欲試想抱氣運之女大腿的楚言笑果斷的握住對方伸來的手，“我是楚言笑。”
“我聽說過你！玄學大師嘛！”喬汐神秘兮兮地靠近她，小聲的祈求道，“大師你幫我算算我的桃花運唄？”
楚言笑詫異的挑了挑眉，沈吟了一下才說道，“你的桃花運……不就在你身邊嗎？”
“他應該是一個地位非常高的男人，長得很帥，話很少，看起來有些冷酷，但是對你卻柔情似水。”
她連算都沒算，張口就來。
廢話，女主喬汐的官配，當然是男主封慕辰啊！所以直接照著這位霸總的模樣說準沒錯！
聞言，喬汐的臉逐漸熱了起來，“他，他真的是我的良配嗎？”
楚言笑非常肯定的點點頭。
何止是良配，你倆可是官方CP啊！
喬汐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耳尖。
她一邊用手不停的給自己的臉蛋扇風降溫，一邊害羞的岔開話題，“我可以叫你笑笑嗎？對了，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呀？？”
剛才喬汐走過來時，正好聽見楚言笑不知在跟誰說話。
可是……她身邊明明就空無一人啊。
楚言笑的眼神不經意的掠過站在片場邊上，專註著盯著自己女朋友的莫然，輕笑道，“可以。我剛才在發微信語音。”
喬汐長得很可愛，性格也好，很快就跟楚言笑打成一片。
等又輪到該拍她的鏡頭時，她才依依不舍的從楚言笑身邊離開。
莫然重新坐回了她身邊，平靜的問她，“他們看不見我，是因為我死了嗎？”
楚言笑搖搖頭，“不，你是一個生魂，你還活著，只是你暫時沒找到回到自己身體的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的身體應該會被醫學判定為植物人。”
“植物人？”莫然的神情有些茫然。
楚言笑好心的問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莫然剛想點頭，突然又猛的搖搖頭，“不，我不回去，我回去了就沒有辦法去保護她了。”
“你一個生魂怎麽保護她？”楚言笑不是很理解他的思維，“你得回到自己的身體，將身體恢覆好之後才能繼續保護她呀。”
莫然的情緒突然激烈起來，“你不明白，有人要害她！那個東西別人都看不見摸不著，只有我可以！”
楚言笑試探的問道，“你說的是鬼魂？還是跟你一樣的生魂？”
莫然抿抿嘴，頹然的低下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鬼魂吧……”
他不知想到了什麽，又充滿希翼的擡頭望向她，“你能看見我……就說明你也能看見那個東西對不對？你……可以救救欣羽嗎？有人要害她！”
“只要你能幫我保護她，付出什麽我都願意！”
要是真有鬼出來鬧事兒害人，楚言笑自然不會不管。
只是一般鬼害人都是有理由的，比如林雲、呂思思，她們也曾是受害者，只是想為自己報仇罷了。
楚言笑並沒有草率的答應他，反而反問道，“那只鬼你認得嗎？他為什麽要害高欣羽？他生前跟高欣羽有交集嗎？”
莫然平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道來。
“我和欣羽是大學同學，我們從大學就在一起了，一直相戀至今。”
“那只鬼的模樣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算下來我倆在一起8年多，同居了3年，我之前從來沒有在她身邊見過這個孩子。”
“說起來我現在這副模樣也是被那個孩子害的。”
“那次我和欣羽一起去采購，我在開車，欣羽坐在副駕駛上。”
“正當我們有說有笑的往回開時，突然有一個長相恐怖的孩子貼在車的擋風玻璃板，當時嚇得我心臟都要停止跳動！等我再反應過來時，我們已經跟迎面的大車撞上了。”
“我再次醒來，就看見欣羽趴在我的身體上哭。我喊她，她聽不見，我想抱抱她，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從她身體上穿過去……”
聽到這裏，楚言笑皺起了眉頭。
一般來說鬼不會無緣無故害人才對，因為他們害人的成本太大了，輕則被打入畜生道，或是打入十八層地獄受刑，重則灰飛煙滅。
像林雲這種怨氣沖天一放出來就無差別攻擊的鬼，也是因為殺她的兇手遲遲沒有遭到報應不說，兇手還將她封在水井之下，讓她不得轉世投胎。
因此他們嚇唬人居多。
如果真的害人，那他們害的人大概率就是生前殺害他們的兇手。
莫然所說的這種情況聽起來不像是鬼的問題，而像是背後有人操控的這個鬼去蓄意攻擊高欣羽。
楚言笑問，“後來你還看見這只鬼了？”
莫然恨恨的點點頭，“對！我從醒來之後就一直跟在欣羽身後，親眼看見那個小孩三番五次的想害欣羽！”
“我雖然碰不到別人，但我能碰到那個小孩阻止他傷害欣羽！”
“所以你寸步不離的跟著高欣羽，就是怕那小鬼再次出現害高欣羽？”
楚言笑看了看他半透明的身體，“你應該能感受到吧？你的生命力在流失。”
莫然抿著唇不說話。
楚言笑嘆了口氣，“你的生魂離開身體的時間太長了，再不回去你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你相信我，我送你回去，那小鬼我來解決。”
莫然沈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這關系到欣羽的生命安全，我真的放不下心。”
楚言笑也能理解。
這確實事關高欣羽的生命安全，而她跟莫然見面才不到一小時，對方能放心自己才怪呢。
生魂出竅時，身體一般都處於昏迷狀態。
生魂對世間有留戀，求生欲強，魂魄和身體就能再次合並。
倘若生魂對世間失望，沒有求生欲，或是因為別的原因不願回去。別人也沒辦法把生魂塞進身體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生魂變成鬼魂，再也回不到身體裏去。
唉，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莫然這生魂最終變成鬼魂吧？
看來只能盼著那小鬼早點兒過來！只要把那只小鬼抓住，莫然就能放心回到自己身體裏了。
楚言笑本來計劃著開機儀式結束後就走。
沒想到臨時給自己找了件事兒，只能王導說自己想留在劇組多呆兩天，觀摩觀摩。
王導狐疑的問，“你真的只是想學習演技？”
他早就看出楚言笑應該是個對演戲沒有什麽太大興趣的人，不然也不會為了少說臺詞少點鏡頭，主動挑了一個乞丐角色。
這麽一個人突然跑來說自己想留在劇組觀摩學習前輩演戲，怎麽看都很可疑吧？
楚言笑眼神中透著無辜，“那還能因為什麽？”
王導環顧一圈四周，看四下無人，湊到她身邊低聲說，“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劇組裏有……不幹凈的東西？”
楚言笑露出很驚訝的表情，“怎麽會！劇組上上下下好得很！沒有任何不幹凈的東西！您就放心吧！”
“就你這浮誇的演技還想騙過我這火眼金睛？”王導朝著她擠眉弄眼，“大師，要是真有什麽妖魔鬼怪，你也讓我看看唄？”
“你不是給應山開了臨時天眼嗎？能不能給我也開一個啊？我跟那個慫貨不一樣，我膽子賊大！”
楚言笑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主動求著自己開天眼，她無奈的問，“應導跟你說的？他那是特殊情況，不一樣！”
王導繼續求她，“我下部劇也想拍個玄學鬼神題材的電影，你讓我見見鬼長什麽樣，我回頭就能好打磨劇本嘛！”
楚言笑架不住他的再三哀求，幹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拍他身上，“行了，現在要是真有鬼你就能看得見了。”
王導興奮的揉揉眼睛，再睜眼，正好看見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騎在片場中的攝像機上。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正註視著自己，小男孩兒幽幽的回過頭來，空洞的眼神恰好對上了王導的視線。
它臉色蒼白，眼神空洞還泛著綠光，對著王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陰森森的牙齒。
王導驚呼一聲“臥槽！！”
接著，他兩眼一黑，竟然被嚇暈了過去。
楚言笑：“……”
這小鬼來的還真是時候！
她只能趕緊俯下身子又往王導身上貼了一個平安符，接著猛掐他人中。
王導不愧是應導的朋友，膽子都一樣小！
就這膽子，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要拍玄學鬼神題材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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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粉們想到了之前那些被楚言笑爆錘的明星粉絲們被按在地下嘲諷的尷尬境地, 他們一點都不掙紮的迅速的脫粉了。
前·石新粉絲：只要我脫粉脫得夠快，你們就看不出來我曾經是石新的粉絲。
脫粉活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石新的粉絲群人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的粉絲群大部分都被解散。
那些還堅守在群裏的粉絲中，有一大部分是這會兒沒上網, 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剩下的那麽一小部分的腦殘粉一邊咒罵楚言笑毀了哥哥, 一邊忠心耿耿的揚言要等哥哥出來。
石新出事兒後，他的公司迅速跟他撇清關系。
他身上的代言也全都解約，之前上過的節目, 拍過的電視劇有的已經下架了, 沒下架的那些也把他的鏡頭刪減抹去。
最近明星接連爆雷, 給品牌商、綜藝節目組以及各個劇組敲響了警鐘。
誰也不希望大家辛辛苦苦制作出來的作品因為一兩個老鼠屎而面臨下架, 亦或是改的面目全非。
大家一邊痛罵暴雷藝人的同時，心裏也暗搓搓的決定：
下次再選用明星藝人時，什麽流量啊、演技啊都可以先放一邊，一定得選人品好、沒有黑歷史的！
楚言笑還在默默的等著自己黑粉爆漲1000萬，並不知道因為她的這些舉動逼著品牌商、各種綜藝節目組合劇組都改變了選人要求……
她等啊等啊——
一個小時過去了。
五個小時過去了。
十個小時過去了！
按理說#石新被抓#這個話題在熱搜上掛了一天, 該看見的都應該看見了吧？
尤其是石新的粉絲們，應該早就看見, 然後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黑粉, 再跑到自己那條微博的評論下面一通謾罵才對啊！
楚言笑不停的刷新著自己的微博評論和黑粉APP。
一天過去了，不但微博上沒什麽人罵她，黑粉也只是從7130萬漲到了7132萬。
楚言笑快被這個數據驚呆了！
石新這個頂流也太水了吧？連高子銘都給他貢獻了800萬黑粉，他居然只貢獻了2萬？？
這也是不是說明他只有2萬的真粉, 也太寒磣了吧！
楚言笑大失所望，悻悻的關掉了手機。
隔天一大早，田瑤來電。
“今天突然有不少劇本遞到我手裏，都想請你去出演劇中的主要角色！你在家嗎？我拿給你看看吧。”
楚言笑聽了十分不解，“我一沒有作品，二沒有演技，他們找我演劇中主要角色？是生怕自己的劇不夠撲是嗎？”
“這個問題問的好。”田瑤無奈的說道，“不瞞你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劇組。他們的回答很統一：演員嘛，演技不重要，流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好啊！楚大師人品好，她一定能但得起這個角色的！”
楚言笑：“？？？”
“演員演技不重要，他們在說什麽胡話？”
田瑤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隔三差五就錘爆一位明星！尤其是那幾個被你錘進監獄的，品牌方雖說火速跟他們的解約，但是他們也還是有損失啊。”
“哦對，影視劇、綜藝什麽的損失最大了！有的為了將失德藝人的鏡頭剪掉，整部片子被剪的面目全非。還有的劇因為失德藝人在裏面飾演重要角色的，就幹脆整部下架。這麽搞了幾次，他們能不害怕嗎？”
楚言笑：“……”
這麽看這些劇組確實有點兒可憐，也難怪現在選角會這麽謹慎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家裏的門就被田瑤敲響了。
田瑤進門後十分熟練的從冰箱裏拿出了她存放在這裏的可樂，接著往沙發上一癱，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可樂，這才抱怨道，“外面真是太熱了，夏天什麽時候過去呀？”
“女孩子總喝冰鎮可樂對身體不好。”
楚言笑將壺裏的水接滿，開始慢悠悠的燒起水來。
“我沒有關系，但你確實是不能喝。”田瑤十分雙標的說，“你畢竟是一個女明星，要保持身材，盡量不要攝取甜食，你不喝飲料只喝茶這個習慣還是很好的~”
說完，她放下手中的可樂，從包裏掏出了一沓劇本和文件。
“喏，這都是找上門來的劇本和代言。”
趁著燒水的功夫，楚言笑拿起了各種代言的資料掃了一眼，“這麽多？”
這些代言種類齊全，從各種零食飲料，到衣服包包，甚至還有汽車品牌來找她代言！
田瑤笑著說，“這還都是我挑過了呢！很多種類重覆的代言，我只留下了其中口碑最好的。”
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代言淹沒，並且挑花了眼的快樂。
興奮之餘，她也越發的謹慎。
明星挑代言不能只看錢，還得去全方位的考察這個品牌產品的口碑到底如何。
她看見太多明星為了錢去代言產品質量有硬傷的品牌，最終壞了自己的口碑，也坑害了那些相信和支持自己的粉絲消費者們。
楚言笑對商業行為一竅不通，只得把問題拋給田瑤，“田姐你幫我選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田瑤聳聳肩，“這些代言我覺得都不錯，你選幾個你自己喜歡的吧。”
“而且你不是會算卦嗎？你選完之後可以給這些品牌們算一卦，如果你算出來的結果是這些品牌質量不錯，後期也不會出現問題，那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接下。”
楚言笑恍然大悟並面露讚嘆，“好主意！”
她開始仔細挑選自己看著順眼的代言。
田瑤突然想起來，“對了，品牌方一般都會給代言人寄很多該產品的試用品，回頭我是讓他們直接寄到你家行嗎？”
楚言笑眼神一亮，用力點點頭，挑選代言的準則立刻從“自己看的順眼”變成了“自己家裏缺什麽”。
一會兒，她滿意的把自己挑完的代言交到田瑤手裏。
田瑤看裏一眼怕她出來的代言。
面巾紙、衛生巾、微波爐、護膚品……
她疑惑的問，“夢幻飲料質量有問題嗎？”
這款飲料是最近的網紅飲料，多的是流量小生小花，想爭著搶著去代言這款飲料。
楚言笑居然沒有選這款飲料，田瑤下意識的她算完之後，發現這款飲料的質量有問題。
誰知楚言笑回答到，“沒有啊，只是我平時不愛喝飲料而已。”
田瑤一臉懵逼，“這跟你不愛喝飲料有什麽關系？”
楚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不是說品牌方都會給代言人寄很多試用品嗎？那我肯定會選擇自己用得到的或者喜歡的呀！”
田瑤：“……”
她錯了！她就不應該讓這家夥自己挑代言！
田瑤冷酷無情的否決了她挑代言的方式，重新開始給她挑代言。
最終在倆人的商量下，楚言笑接了5個代言，又挑中一個電視劇劇本。
這部電視劇是個無厘頭喜劇片，叫《沙雕綠茶爆紅娛樂圈》。（註1）
楚言笑看中的角色是劇中的女三號，也是個算命大師。
她對自己的演技有幾斤幾兩十分的清楚。
即便柯旭東幫她找了老師一直在教她，她也知道自己跟那些大學四年一直在學表演，畢業後又輾轉於各種劇組的有著豐富表演經驗的演員們差的很遠。
所以還不如躺平，直接本色出演算命大師。
接下來的時間裏，楚言笑馬不停蹄的開始拍這些代言的平面廣告和廣告片，忙得不可開交。
田瑤本還給她留出時間去試鏡《沙雕綠茶爆紅娛樂圈》的女三號，誰知人家導演直接表示不用試鏡，並且麻溜兒的把合同寄了過來，生怕他們反悔似的。
等楚言笑終於把所有廣告都拍完之後，京城也迎來了夏天最熱的月份。
也不知道大家是畏懼肅清行動，還是畏懼楚言笑，亦或是娛樂圈在她的折騰下真的幹凈了不少。
總之在這段時間裏整個娛樂圈風平浪靜。
明星們一個比一個老實，甚至連上周的紅毯，居然都沒有女明星發拉踩通稿。
8月中旬，封晏給楚言笑推薦的《Y行動》也要準備進組開始拍攝了。
原本楚言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配角，用不著這麽早去。
但是劇組從上到下一致請求她在開機儀式上出現。
《Y行動》的王導還特意囑咐她，“楚大師啊，你啥也不用幹！開機儀式那天你就站那陪著我們就行，有你在我比較安心！”
楚言笑：“……”
她還能說啥，只能無奈的過去充當吉祥物。
開機儀式進行的非常順利。
王導上香的時候楚言笑順手看了一眼。
香的走勢非常好，這部電影不出意外能夠拿下今年的票房冠軍。
開機儀式過後，緊接著就是拍攝第一場戲了。
來都來了，楚言笑幹脆坐在場下觀摩。
在電影院看電影和在片場看他們表演，感覺確實不一樣。
穿上警服後的封晏，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樣，變成了劇中冷酷自持的男主。
倒是變得更有魅力了。
楚言笑看得正入迷，旁邊的男人突然問道，“你也是這個劇組的演員？”
她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點點頭，“我演的是一個沒幾句臺詞的乞丐。你呢？”
“我不是這個劇組的演員。”男人把目光轉向飾演女二的女演員，眼中透著深情，“我叫莫然，是高欣羽的男朋友，過來陪著她。”
高欣羽就是劇中飾演女二的女演員，難怪剛才開機儀式的時候，莫然一直默默的跟在高欣羽身後，一言不發。
楚言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讚嘆道，“高小姐的演技確實不錯。”
聽見她誇自己的女朋友，莫然顯得很高興，忍不住跟她多聊了幾句。
過了幾分鐘，這個鏡頭順利拍完。幾位演員去導演的監控器那覆盤，其他的工作人員收拾場地準備下一場戲。
下一場戲是飾演男主的封晏和飾演女二的高欣羽的對手戲。
而飾演女主的喬汐走下來坐在了楚言笑的旁邊，笑意盈盈的伸出手，“你好呀，我叫喬汐。”
哦豁，本書的女主角、傳說中的氣運之女喬汐居然主動跟自己打招呼？
躍躍欲試想抱氣運之女大腿的楚言笑果斷的握住對方伸來的手，“我是楚言笑。”
“我聽說過你！玄學大師嘛！”喬汐神秘兮兮地靠近她，小聲的祈求道，“大師你幫我算算我的桃花運唄？”
楚言笑詫異的挑了挑眉，沈吟了一下才說道，“你的桃花運……不就在你身邊嗎？”
“他應該是一個地位非常高的男人，長得很帥，話很少，看起來有些冷酷，但是對你卻柔情似水。”
她連算都沒算，張口就來。
廢話，女主喬汐的官配，當然是男主封慕辰啊！所以直接照著這位霸總的模樣說準沒錯！
聞言，喬汐的臉逐漸熱了起來，“他，他真的是我的良配嗎？”
楚言笑非常肯定的點點頭。
何止是良配，你倆可是官方CP啊！
喬汐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耳尖。
她一邊用手不停的給自己的臉蛋扇風降溫，一邊害羞的岔開話題，“我可以叫你笑笑嗎？對了，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呀？？”
剛才喬汐走過來時，正好聽見楚言笑不知在跟誰說話。
可是……她身邊明明就空無一人啊。
楚言笑的眼神不經意的掠過站在片場邊上，專註著盯著自己女朋友的莫然，輕笑道，“可以。我剛才在發微信語音。”
喬汐長得很可愛，性格也好，很快就跟楚言笑打成一片。
等又輪到該拍她的鏡頭時，她才依依不舍的從楚言笑身邊離開。
莫然重新坐回了她身邊，平靜的問她，“他們看不見我，是因為我死了嗎？”
楚言笑搖搖頭，“不，你是一個生魂，你還活著，只是你暫時沒找到回到自己身體的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的身體應該會被醫學判定為植物人。”
“植物人？”莫然的神情有些茫然。
楚言笑好心的問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莫然剛想點頭，突然又猛的搖搖頭，“不，我不回去，我回去了就沒有辦法去保護她了。”
“你一個生魂怎麽保護她？”楚言笑不是很理解他的思維，“你得回到自己的身體，將身體恢覆好之後才能繼續保護她呀。”
莫然的情緒突然激烈起來，“你不明白，有人要害她！那個東西別人都看不見摸不著，只有我可以！”
楚言笑試探的問道，“你說的是鬼魂？還是跟你一樣的生魂？”
莫然抿抿嘴，頹然的低下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鬼魂吧……”
他不知想到了什麽，又充滿希翼的擡頭望向她，“你能看見我……就說明你也能看見那個東西對不對？你……可以救救欣羽嗎？有人要害她！”
“只要你能幫我保護她，付出什麽我都願意！”
要是真有鬼出來鬧事兒害人，楚言笑自然不會不管。
只是一般鬼害人都是有理由的，比如林雲、呂思思，她們也曾是受害者，只是想為自己報仇罷了。
楚言笑並沒有草率的答應他，反而反問道，“那只鬼你認得嗎？他為什麽要害高欣羽？他生前跟高欣羽有交集嗎？”
莫然平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道來。
“我和欣羽是大學同學，我們從大學就在一起了，一直相戀至今。”
“那只鬼的模樣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算下來我倆在一起8年多，同居了3年，我之前從來沒有在她身邊見過這個孩子。”
“說起來我現在這副模樣也是被那個孩子害的。”
“那次我和欣羽一起去采購，我在開車，欣羽坐在副駕駛上。”
“正當我們有說有笑的往回開時，突然有一個長相恐怖的孩子貼在車的擋風玻璃板，當時嚇得我心臟都要停止跳動！等我再反應過來時，我們已經跟迎面的大車撞上了。”
“我再次醒來，就看見欣羽趴在我的身體上哭。我喊她，她聽不見，我想抱抱她，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從她身體上穿過去……”
聽到這裏，楚言笑皺起了眉頭。
一般來說鬼不會無緣無故害人才對，因為他們害人的成本太大了，輕則被打入畜生道，或是打入十八層地獄受刑，重則灰飛煙滅。
像林雲這種怨氣沖天一放出來就無差別攻擊的鬼，也是因為殺她的兇手遲遲沒有遭到報應不說，兇手還將她封在水井之下，讓她不得轉世投胎。
因此他們嚇唬人居多。
如果真的害人，那他們害的人大概率就是生前殺害他們的兇手。
莫然所說的這種情況聽起來不像是鬼的問題，而像是背後有人操控的這個鬼去蓄意攻擊高欣羽。
楚言笑問，“後來你還看見這只鬼了？”
莫然恨恨的點點頭，“對！我從醒來之後就一直跟在欣羽身後，親眼看見那個小孩三番五次的想害欣羽！”
“我雖然碰不到別人，但我能碰到那個小孩阻止他傷害欣羽！”
“所以你寸步不離的跟著高欣羽，就是怕那小鬼再次出現害高欣羽？”
楚言笑看了看他半透明的身體，“你應該能感受到吧？你的生命力在流失。”
莫然抿著唇不說話。
楚言笑嘆了口氣，“你的生魂離開身體的時間太長了，再不回去你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你相信我，我送你回去，那小鬼我來解決。”
莫然沈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這關系到欣羽的生命安全，我真的放不下心。”
楚言笑也能理解。
這確實事關高欣羽的生命安全，而她跟莫然見面才不到一小時，對方能放心自己才怪呢。
生魂出竅時，身體一般都處於昏迷狀態。
生魂對世間有留戀，求生欲強，魂魄和身體就能再次合並。
倘若生魂對世間失望，沒有求生欲，或是因為別的原因不願回去。別人也沒辦法把生魂塞進身體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生魂變成鬼魂，再也回不到身體裏去。
唉，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莫然這生魂最終變成鬼魂吧？
看來只能盼著那小鬼早點兒過來！只要把那只小鬼抓住，莫然就能放心回到自己身體裏了。
楚言笑本來計劃著開機儀式結束後就走。
沒想到臨時給自己找了件事兒，只能王導說自己想留在劇組多呆兩天，觀摩觀摩。
王導狐疑的問，“你真的只是想學習演技？”
他早就看出楚言笑應該是個對演戲沒有什麽太大興趣的人，不然也不會為了少說臺詞少點鏡頭，主動挑了一個乞丐角色。
這麽一個人突然跑來說自己想留在劇組觀摩學習前輩演戲，怎麽看都很可疑吧？
楚言笑眼神中透著無辜，“那還能因為什麽？”
王導環顧一圈四周，看四下無人，湊到她身邊低聲說，“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劇組裏有……不幹凈的東西？”
楚言笑露出很驚訝的表情，“怎麽會！劇組上上下下好得很！沒有任何不幹凈的東西！您就放心吧！”
“就你這浮誇的演技還想騙過我這火眼金睛？”王導朝著她擠眉弄眼，“大師，要是真有什麽妖魔鬼怪，你也讓我看看唄？”
“你不是給應山開了臨時天眼嗎？能不能給我也開一個啊？我跟那個慫貨不一樣，我膽子賊大！”
楚言笑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主動求著自己開天眼，她無奈的問，“應導跟你說的？他那是特殊情況，不一樣！”
王導繼續求她，“我下部劇也想拍個玄學鬼神題材的電影，你讓我見見鬼長什麽樣，我回頭就能好打磨劇本嘛！”
楚言笑架不住他的再三哀求，幹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拍他身上，“行了，現在要是真有鬼你就能看得見了。”
王導興奮的揉揉眼睛，再睜眼，正好看見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騎在片場中的攝像機上。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正註視著自己，小男孩兒幽幽的回過頭來，空洞的眼神恰好對上了王導的視線。
它臉色蒼白，眼神空洞還泛著綠光，對著王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陰森森的牙齒。
王導驚呼一聲“臥槽！！”
接著，他兩眼一黑，竟然被嚇暈了過去。
楚言笑：“……”
這小鬼來的還真是時候！
她只能趕緊俯下身子又往王導身上貼了一個平安符，接著猛掐他人中。
王導不愧是應導的朋友，膽子都一樣小！
就這膽子，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要拍玄學鬼神題材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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